对于这个问题，沈言并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反问：“你希望是什么关系？”
陈珊妮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，不假思索道：“还是维持原样好了，以我现在的情况，说不准哪天病情又突然恶化。”
这让沈言身心一松。
还好！还好！至少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。
虽然内心倾向于这么做，沈言脸上却是蹙眉沉思，说那就听你的，陈珊妮高兴之余又有些失落。
因为自始至终，沈言都没说过喜欢自己。
到底是没那个意思，还是顾虑她的健康问题？
这个问题陈珊妮没好意思问，更没有那个立场，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都未可知，有什么资格让对方喜欢自己。
相较于从前只能远远看着沈言，如今这样已经很不错了。
真要问出口，或许当下和谐的氛围会瞬间为之瓦解。
随后两人起床洗漱，吃过早餐后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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